旋即又说道:“听个故事吗?”
李正景摇了摇头:“不听。”
黑袍中年人说道:“你昨天避开我的要害,留我一命,难道不是想从我这里,问些东西吗?”
李正景没有否认,于是黑袍中年人说起了故事。
“被当做窃贼的那对夫妇,其实都是善人,只不过是我害了他们。”
“我来自于北方,自问穷凶极恶,不是良善之徒,修行邪功,杀人放火,从不手软。”
“自从十七年前,三大仙宗攻入丰都山,扫灭十方之后,掠夺了无数天材地宝,而北方大地就此分崩离析,失去了生机,导致寸草不生,阴气邪异,变得无比贫瘠而荒凉。”
“所以我来到了大周境内,以婴儿炼药,增长修为,总共也才吃了百十个婴儿,就被官府追杀,险些丢了性命,最后跳入大河之中,得以逃出生天。”
“我在河中漂浮五天五夜,是他们夫妇把我捞上来,救了我的性命,又掏空家中银两,为我买了几贴补药。”
“后来我伤势恢复,怕牵连他们,便去杀了十几户人家,凑了三千两银子,逼着这夫妇二人远走他乡。”
“他们来到了这里,准备做些生意,结果被蔡悦盯上了。”
“他们不是窃贼,蔡悦才是劫匪。”
“他们死后,官府查桉,蔡悦便用银两贿赂,最后仓促结桉。”
“对了,那个吴捕头没有分到银两,他看中了那个坚不可摧的令牌。”
说到这里,黑袍中年人笑了一声,说道:“令牌的事情,我没有供出来,以后就归你了!接下来,你有什么想问的?”
“令牌究竟是什么?”李正景皱眉道。
“其实我也不知道,十七年前丰都山大战,尸横遍野,我借尸体练功,从一个老者的上半截尸身里搜出来的。”
“此物水火不侵,刀剑不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