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饿死啊?”
“要是有水喝,但没有饭吃,大约可以活七天。”
全曼如猛喝一口奶茶:“我知道减肥的极限了。”
“连水都没的话,三天就挂了吧?”
“如果是现在,没有厚棉被与帐篷,楼顶刮着寒风,一晚上就会冻死!”
最后总结的是梅兰,盯着窗外的巴比伦塔,想象在那四堵墙的露天监狱里,囚禁着一个年轻女子。
其他三个人都不寒而栗,章小雪端起热杯子:“能不说这个吗?”
“你不恨她?”
“那个女大学生……”半年前,章小雪的老公被迫承认有了新欢,发誓与对方断绝关系。但昨晚,他又没回家,说什么接待政府领导,却是跟人家在酒店开房,“我去庙里烧过头香,祈祷菩萨保佑,让小三出车祸死掉!”
“怎么不咒你老公?”
“瞎说!我喜欢他的,哪舍得咒他?就算他外面再乱搞,终究还是我儿子的爸爸,我总是希望他长命百岁的。”
谁又能想到呢?大学时候水性杨花的小雪,竟然熬成了好太太。
“离婚呢?”
“我也不是没有想过,但那不是举手投降吗?反而让小三上位得逞——让她占着我的男人,睡着我的床,开着我的车,还要打我的娃,哪能这么便宜了她?我们做正室的,必须死磕到底!”
梅兰微微摇头:“求人、求天,都不如求己。”
“别说了——我害怕。”
全曼如打断了梅兰的话,章小雪却摆摆手说:“没关系,我想听下去!”
“小雪,”梅兰跟闺蜜们仍然保持大学时代的称呼,“我的丈夫也有了情人,为她租了套高级公寓,送了张五万元限额的信用卡,他们每周见面三次——那个女孩子,二十四岁,准备为我丈夫生个孩子。”
“MY GOD,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