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口台阶上阴阳怪气的嘲讽道,双手抱在胸前挡住了去路。
迈克-拉比奥穿着自己引以为傲的法国胸甲骑兵团军服,左手扶着法制重骑兵军刀,胡须花白的脸庞上洋溢着异样的神采。
他神情轻蔑的看了一下约翰,冷冷的说道;“给我滚开,你这条来自瑞士乡下的狗,我是法国皇帝拿破仑麾下胸甲骑兵团少尉军官迈克-拉比奥,当年我追随着皇帝陛下征战欧洲的时候,你和你的主子还在阿尔卑斯山里挑大粪,记得见到长官要用敬语,你这个穷山沟里的贱民。”
“你……”治安官约翰被气得脸色煞白,却无法出言反驳。
欧洲封建社会等级森严,从来就没有人人平等这一说法,在北美大陆上,那些来自欧洲的白人贱民彻底放飞了自我,追求自由公平,人人平等。
实际上
这在19世纪欧洲属于异端邪说,美国牛仔们也只有在国内敢于自嗨一下。
到了欧洲,分分钟被教做人,凭空就比人矮了一头。
迈克-拉比奥的话重重击中了约翰的内心,勾起了很多不堪的回忆。
作为第一代欧洲白人移民,约翰的心中隐藏着对贵族的由衷敬畏,那种天然血脉的压制,让他无法放出狠话,只能气的面色胀红的站在一边,眼看着对方从自己身边昂头走过去。
2楼上
约翰-萨特等几人面色不善的看着迈克-拉比奥与奥多姆-拉塞尔两人走过来,率先开口问道;“迈克,我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您好,尊敬的约翰先生,我谨代表大唐会前来,与市理事会交涉相关事宜,您有什么话可以对我说,我现在的身份是大唐会对外联络官,负责一切对外事宜。”
“what?”约翰-萨特吃惊的合不拢嘴,下意识的看向了旁边的奥多姆-拉塞尔,似乎在求证这件事的真实性。
奥多姆-拉塞尔非常绅士的举起手扶了一下自己的高筒礼帽,这是一个脱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