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已经湿得不能再湿了。

挨打也是同理，被揍到一定的程度就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但直到鼻青脸肿眼冒金星，甚至直到可能片刻后就即将的死亡，李守还是没搞明白，自己到底是替哪路大老背锅才挨了这么一顿打......

“你是个优秀的战士。但很遗憾，这个世界上比我更好的人可不多。”

黑影看着已经无力起身的李守，揉了揉拳头。

“至少我会记住你的，你值得起码的尊重。”

“好了别废话了，我们时间可紧得很。”青蛇已经开始不耐，“赶紧完事，这样我们就能......”

她话音到这里戛然而止。

他们听到了脚步声。

不算响亮，但清脆，且十分清晰，一步一步，从巷子更深处的黑暗里向他们走来。

当所有视线都不由自主向那个方向聚焦时，他们看到了......

......一只蝙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