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饿不饿要不再给她做点吃的,她摇摇头说已经不饿了,于是两人关上灯回到了卧室。
他突然注意到,耳边那个笑声好像不知不觉间已经消失了。
但从那时起,徐文瀚就已经开始感觉到有些不安了。
而这种不安在两天后的一个包裹寄到时骤然加剧了。
包裹上没有寄件人信息,收件人栏填的是徐文瀚的名字。那是一个被密封得严严实实的正方形包裹,粗糙的外表上没有透露任何货物的信息,却没来由地给人一种诡异感。
带着强烈的不祥预感,徐文瀚拆开了包裹。
他在看到包裹里的东西时双手不受控制地一个哆嗦,包裹和里面的内容一齐掉落在地,他瞬间惊叫出声。
那是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