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征兆地暴起......”
罗亚军依然澹定地抽着烟,同时不知在想着些什么。
“我们都要疯了。这些天我们所有人都不得不小心翼翼,每个人都必须时刻提防身边的任何人,哪怕最好的兄弟也无法信任。
我们每天过得提心吊胆,任何人只要做哪怕一点引人怀疑的动作立刻就会被旁边的人摁倒......
对了,还有个倒霉蛋在被怀疑要发作时被人朝着脑袋狠狠来了一下,当场被干成了脑震荡。但后来我们才知道他只是想抽张纸巾......”
“这样么。”
罗亚军大致了解了情况。他想了想,又问。
“那个流浪汉,你们杀了他之后,浇筑成的人桩在哪?”
“如果你想找他,你可能得失望了。”邵日胜咬着牙说,“这个我们早就干过了。我们查了他的身份,发现这个倒霉蛋的名字叫关晔,贫民窟的一个失业的单身汉,上个月刚被房东赶出来。
老板没有允许,但我和几个弟兄们一起去找到了浇筑人桩的地方......你知道,道上混的总是有人会更迷信一些。我们都觉得这些邪门的事是被厉鬼缠上了。
所以我们想着把他挖出来体面点下葬,说不定能有帮助......”
“然后呢?你们挖出来没?”
邵日胜咽了口口水。
“......不。”他摇摇头,空洞惊惧的眼神里彷佛又看到了当时的光景。
他微弱的呼吸都变得更加急促了起来。
“我们找到那根水泥桩,却只发现......什么都没有。里面的人早就不见了。”
“哦?”
“我非常确信我们没有记错地方,就是那里,就是那根水泥桩。”邵日胜充满恐惧地说,“我告诉你这是真的,就是那个叫关晔的家伙。
也许他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