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点点头,“接着说。”
“......好吧,那本来只是一次很普通的生意。”邵日胜忍耐着剧痛说道,“一次普普通通的违禁品买卖而已。
我们到了跟卖家约定的地点,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本来是再平常不过的一次买卖才对。但途中出了点岔子,我们交易期间被人看到了。”
这条酒吧所在的街道本就颇为冷僻,刚刚折腾出的动静更是把为数不多的路人都吓跑了。这会儿街上落针可闻,因此楚诚从车里也能基本听清他们的谈话。
听到这里时楚诚就在寻思,所以接下来的剧情是不是你们把那偷窥的抓到了,你说大哥一枪崩了算了,然后大哥说不我要试药......
“我们当时没在意那家伙是谁,看起来就是个流浪汉,脏兮兮的连样子我都记不清了,应该只是很不巧在错误的时间出现在了错误的地点。”
邵日胜忍痛说道。
“他求我们放他一马,但用脚想也知道那根本不可能。
当时带队的大哥开着车从他身上碾了过去,后来连人形都看不出来了。接着我们把他浇筑进了水泥桩,这也是再平常不过的事。
在道上混的都知道,犯了事就得付出代价,没有人知道繁华的都市里有多少水泥桩里藏有人骨。”
这话让楚诚听得有点不舒服,他觉得这话多少应该有夸张的成分。但如果说一开始他看到罗亚军上去就是一波育碧式潜入外加火化式问讯时还稍觉有欠稳妥,那现在他已经有点觉得这帮人是活该了。
“这次负责浇筑的是我们组里的克里斯和阿强,这样的活他们干得多比较有经验,他们知道怎么做最效率,怎么样筑出来的桩硬度比较高这样打桩的时候才不会碎,而且还要考虑长期封存的问题浇出来以后不能裂开。
他们很快就办完了事,当天晚上我们还一起去吃了宵夜。”
邵日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