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动起歪心思来。”
宁姨妈冷笑:“我可是于她有养育之恩的,她要真敢对付我,我就告官去!有个‘孝’字当头,我闹得天翻地覆,他们庆云侯府还敢对我赶尽杀绝不成?”
“那您就不用管我了吗?”宁珵直直望过去,“母亲只管自己是吗?”
宁姨妈怔住。
宁珵仍看着她:“母亲好像从来没为我想过,从前带着我去侯府,一进不走,我一个有钱有家族的人,原本可以堂堂正正住在京城,拜师求学,还有个当朝权贵表亲,却活生生开始寄人篱下仰人鼻息的生涯。
“而同时因为年幼,我还得努力配合你贤良的名声,在侯府乖乖顺顺,默许你把当上庆云侯夫人作为目标。如今咱们出来了,我为了修补关系,要费尽心力与侯府保持联系,还要随时应对你不管不顾捅出的篓子,母亲也不年轻了,行事就不能考虑周全些吗?”
宁姨妈神色突变:“你是在教训我?我还不是为了你?侯府要关照你早就会关照了,那死丫头打从咱们搬出来就再也没有与咱们联络过,她眼里压根没有咱们,我今日不把她是个白眼狼的事抖露出去,外人还道我们有多对不起他们呢!”
“难道你这么一说,世人就能帮着你跟宫里告状,不让她当皇后了不成?”宁珵深深不以为然,“他们随便动个小手指,就能把我给踢了,到那时我该上哪儿哭去?母亲还指望封诰命,难道你的意气用事就能换来诰命?”
宁姨妈从未见儿子这么严肃地说过话,又羞又怒的她说道:“你先前不也对着罗家姑娘殷勤有加?你那么做就不怕外人说你别有居心?!”
“我为什么那么做?”宁珵横过来的眼神里竟然带着些凉意,“我不过是在替母亲收尾,你以为你撞那一下我没有看到吗?我是息事宁人,不愿你把事情闹得不可收拾!
“那些人都没一个糊涂的,回头弄清楚了,能有我们好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