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徒弟,要也起码得是个掌门大徒弟!
而陈女医眼下不在此,那是在会客?那他会不会又跟陈女医正会客的对象有关?总之冲着他这爱搭不理的态度,谨慎些为妙。
她给出了三分客气:“我长了个疖子,令我寝食难安,十分痛苦,所以趁夜来求诊。”
男人道:“上过药吗?”
“上过了,不管用。”
“长在哪儿?”
长在哪儿这种问题,显然不便回答啊!
赵素矜持地没吭声。
男人就看向花想容。
花想容这只猪居然立刻道:“长在屁——”
赵素眼疾手快,跳起来捂住她的嘴!
男人看了眼惊慌的她,停顿三秒道:“你们来得不巧。”
“怎么着?”
“她不在。”
赵素讷然:“不在?”
“对。”男人手握书本,坐了下来,“她有点事,出城了。”
“不可能!刚才我的护卫还来见过她!”
“见完她就出去了。”
赵素望着他,怀疑他在撒谎!
她再度看了看格外安静的四面,不自觉想到个问题:“你是谁?”
这人不像是一般人。这样的态度,更不像是个医馆里的徒弟了。而如果陈女医出城了,留在这里的也不是她的弟子,又会是什么人?
男人望着她,几不可见地凝了凝眉。
“你莫不是匪徒?”
赵素增添了警觉,并且往后退了一步。他既不解释又不说出陈女医下落,莫不是把陈女医给劫持了?
先前花想容来的时候见过陈女医,并且陈女医还说她有贵客到来。眼下这个人确实不像是她的徒弟,但是他也不可能会是什么贵客吧?哪里有主人不在,放着客人单独在此的道理?而陈女医一介弱女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