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瓦伦蒂娜的芳唇微张,怔愣了好一会才有一些遗憾地说道,
“这样啊”
瞥见了她的遗憾,费舍尔补充道,
“但是也不一定.因为当时底下实时的情况谁也不知道,就连桃公也是感知到了海啸才前去阻止波及陆地的。而彩翼鲸鱼是唯一一种有记录的离开那个生态的生物,这也就说明它们有着能适应内外两种不同环境的能力,兴许当时冰盖崩裂的时候有一些幸运儿逃出来了呢?”
瓦伦蒂娜闻言微微一笑,她摇了摇头蹲了下来,直到这时费舍尔才发现她的怀中抱着一个不大不小的布包裹。
“没关系的.费舍尔,你看这些。”
她将那布包给打开,便从里面散落下了好几本笔记,笔记封面名称各异,但都是由谁亲笔书写的。
费舍尔低下头,一看那散落了一地的笔记的封面,上面用北境语写着,
“北洋周地形考”、“冰上生物图鉴”、“相片集”.
什么都有,唯独不见那本详细描述彩翼鲸鱼的笔记。
因而费舍尔挑了挑眉,问道,
“这些是?”
“都是我爸爸妈妈当年来这里旅行之后书写的笔记,记录彩翼鲸鱼信息的不过是原本几本笔记中的一本而已,那张有彩翼鲸鱼真容的相片也是在这本相片集里收藏的.”
瓦伦蒂娜将相片集给打开,一页一页翻过,费舍尔看到了两位极其年轻的、全身上下都被厚重毛裘包裹,双手握着雪地行进工具的夫妇正对着镜头微笑。
那时还没有枢机的彩色留影技术,照相需要带着一台非常厚重的机器,留下的相片还是黑白的。
相片集中有大量瓦伦蒂娜父母留下的宝贵回忆,各种沿途的亚人人像、各种自然景观、珍奇动植物,而在所有相片的最后,费舍尔才终于看见了那张彩翼鲸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