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适尾伴侣,明明分开了这么久,今天多要一些也无妨的.
她的目光躲闪,装作打量四周地问道,
“那位.埃姆哈特呢,费舍尔?”
费舍尔瞥了一眼拉法埃尔身后,从洞穴入口处散落了一路的盔甲部件,以及她身后亢奋得晃来晃去的尾巴,哭笑不得地说道,
“他?他自愿出去考察野外去了,嗯也许是去探险?总之,他明天才回来。”
“这样啊”
拉法埃尔微红着脸,完全没有多问,甚至对埃姆哈特的离开还有亿点欣喜。
却见下一秒,她便带着那拉尔缝的衣服靠近了一点床铺,将那衣服放在了床铺上,
“衣服,我带来了。”
“好,谢谢。”
“要我帮你换吗?”
“什么?”
“要我.帮你换吗?”
她的眼睛躲躲闪闪地在费舍尔的身上打转,语言上又不好意思地重复了一遍。
“不用。”
“这样.那要吃一点什么?”
“不用.”
“喝一点什么?”
“.真的不用。”
“那还是帮你换一下衣服罢。”
得,又回来了。
“.”
费舍尔实在是无语了,也没办法再接话了。
或许,这就是处于适尾伴侣状态加持下想要索取的拉法埃尔吧,好像很委婉,又好像直白得不行。
这还是第一次,费舍尔甚至觉得,自己才是那案板上的鱼肉,这种感觉比在阿拉吉娜面前还要强烈很多倍。
嗯,她都快馋死了。
见费舍尔没回话,拉法埃尔也就当他默认了,于是她抿了抿唇,整个人都坐上了床铺,身后的尾巴便也如同雨刮器那样在不平的兽皮上扫来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