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
“而且我.哎哎,费舍尔老师,你在叫我吗?”
“.你还要自己骗自己吗,明日香。”
“哎?”
“真的,没关系吗?”
冰冷的枢机上,一滴滴灼热的眼泪已经顺着它的表面落下。
透过月色茫茫向上,那年轻的、仅有十七岁的女子高中生原来早已泪流满面了。
她保持着微笑和明媚的神情,就连语气也那样无懈可击,就像是她过往那样,曾经无数次无数次在父亲母亲面前所做的那样。
即使被挟持着跳楼,即使心里承担着精神疾病的折磨,她都能毫无破绽地骗过身边的所有人,这次也应当是这样。
明明枢机无法传达任何画面,费舍尔老师也无法看到自己才对。
但为什么.
“为什么.费舍尔老师”
她忍耐的声响如此细微,可能直到此刻,那声音才有了一些破绽。
而那边的费舍尔停顿了片刻,脸上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
“只是觉得,现在的你会很难过。你总是善于逃避的,而恰好,我总是发现这一点,不是吗?不然你刚来这个世界的时候,那个晚上,我就不会发现你拿着我的刀在墙上刻字了
“所以,真的没关系吗,明日香?”
唐泽明日香的眼睛愈发朦胧,或许她早就等待着谁,哪怕是任何一个人拆穿她的谎言,只要不是她自己。
可是母亲的眼中从来没有过自己,自己的省心让她觉得这样就好;可是父亲是如此地爱自己,他对佛祖的虔诚过于绝对,如何能让他再受折磨?
她红着眼终于哭泣起来,连声音也沾惹了模糊和悲伤,她对着怀中的枢机,圣域中的费舍尔老师喊道,
“有关系呜呜呜.有关系啊”
“我不想一个人我真的很害怕.我想要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