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之锁已经消失在了原地,说不清去了哪里,只是带走了如影随形的压力。
随着他的离开,赫莱尔那苍白的脸色终于有所缓和,但许是还没从她受到的“惩罚”中缓过神来,此时的她只捂着自己的胸口不停地喘息着。
拉斐尔没有直白的安慰,他只重新漂浮起来,伸手捏住了从加百列的慧涡里偷出来的书,接着阅读起来,
“这里已经没事了,你可以走了还是说你要在这里想一想你未来在尘世和那些新诞生的生命相处要用的名字?”
赫莱尔挣扎着地从治疗的圣物中爬出来,随后她默默地扶了扶自己头上歪歪扭扭的王冠,一边哼着歌一边背对着拉斐尔回道,
“不必了,我已经想好了。谢谢你,拉斐尔大人。”
拉斐尔看她刚刚还这么害怕,现在就唱起歌来,便有些不解地问道,
“你没事吧,被天之锁大人吓到了?”
赫莱尔那哼着歌的脸庞沾惹了一点模糊不清的阴影,好像一片夜晚的海洋那样混浊,但下一秒转过头来时,她脸上便只剩下了如晨光那样和煦的苦笑,她说道,
“啊,抱歉.我情绪激动的时候就会不自主地唱歌,这样能缓解一点压力.”
“我还有点事要做,告辞了,拉斐尔大人。”
此时,物质世界的深空之中,一颗不知距离圣域多么遥远的荒芜星球之上,埃姆哈特正呆呆地望着眼前寂寥无比的宇宙。发着呆发着呆,一滴热泪便不自主地从他的书封上滑落下来,紧接着,他就像是要崩溃了一样在地上打起滚来,
“呜呜呜费舍尔.我们俩,真的就要这么分离了吗啊啊啊!”
“啊啊啊!那种事,不要啊,哼哼哼!”
此时,这颗荒芜的星球上,唯独埃姆哈特所处的地方生长出了许许多多有形的花草。他们在其他由奥云打造的恒星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