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幼,不行了,我不行了...吓死个鲸人了...不行,我得下水待会...呼...”
钩吻白着脸从之前险境之中的泥潭中艰难地爬起身子来,如同一条咸鱼一样近乎是滑着掉下了木船,然后放松一样地在水中甩了甩巨大的鲸鱼尾巴游动起来。
船尾的涅可利亚也松了一口气,将死死攥着的镰刀放在了船上,晃动了一下自己满身是伤口的翅膀。
费舍尔则小心翼翼地将赫来尔放在了自己的身边,让她平躺下来。这不安静下来还好,一旦脱离了危险,没有了肾上腺素的麻木,他浑身上下哪里都像是断掉一样疼得厉害,尤其是被桃公攻击长出桃花的地方,更是疼得他脸庞都抽搐起来。
他喘着粗气,左手捂住了自己长满了桃花枝条的右手和后背,满脸冷汗地开口问道,
“钩吻...这些桃花枝条...嘶...该怎么处理?”
旁边的海面安静了一瞬,就在费舍尔都怀疑钩吻是不是趁机潜逃了的时候,钩吻湿着头发的半个脑袋才露出了水面,他晃了晃头,舒爽地说道,
“鲸人就是要待在水里才行,哎幼,舒服死我了...”
他抹了抹满是海水的脸,随后看向了那半蹲在船上满身虚汗的费舍尔,随后朝着他游了过去倚靠在了船边。
他扫了一圈对方身上的桃花,一边扶着船板上岸一边开口说道,
“那些桃花只是桃公力量的显现而已,你可以理解为神话种出手时引动规则的波动,就像是你之前的那个什么魔法那样的。所以这些桃花都只是桃花而已,你硬拔了也行,额,只不过可能会有一点痛。”
费舍尔扫了一眼自己身上的桃花,终于从钩吻口中明白了具体的原理,感情当时桃公为了避免失手伤害到柄的头颅大概只是用力量扒拉了自己一下子,没想到差点没给自己给干废了...
不过这也解释了为什么在北境费舍尔面对那基座的时候身上也会长黑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