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尔才发现她的身体抖得厉害,手掌也死死地攥住身下轮椅的扶手,连指尖都被捏得苍白,
“你害怕了吗?”
“没...才没有!”
费舍尔瞥了一眼她忽然昂起的脑袋,那昂扬的倔强是她成年的标志,可那又极其明显的脆弱感染上了她依旧年轻的事实...他缓慢地将自己的西装外套给脱下披在了瓦伦蒂娜的脑袋上,紧接着单手拉住了她的轮椅。
从遮盖住她脑袋的外套之下,她一双银白色的大眼睛看向了旁边的费舍尔,只不过还没看清楚便被他伸手拽下,遮盖住了她的全部视野,
“你干什么...”
“虽然人们以鸵鸟来比喻胆小的懦夫,但不可否认的是,这样的确会让你更有安全感一些。”
“哈,你是在说我像是鸵鸟一样胆小吗?”
费舍尔一边打量着触手带着他们前进的方向,一边随意地应道,
“不是...我是说,至少和我独处时,偶尔展现出你胆小的样子也不错,尤其是逞强犟嘴的时候,很可爱。”
躲在他外套下面的瓦伦蒂娜偷偷攥紧了他的外套,结果却忽然触碰到了一个方方正正的书本,瓦伦蒂娜试探性地询问了一句,
“埃姆哈特先生?”
躺在费舍尔口袋里,现在整躺在瓦伦蒂娜头上的埃姆哈特已经死鱼眼良久了,如果不是现在情况还很危急,他是真的会口吐芬芳的...不过看在这小姑娘被吓得不轻的份上,还是对她礼貌一些好了。
于是埃姆哈特叹了一口气,应道,
“嗯哼...不过如果可以的话,我觉得你还是叫我伟大的书爵士比较好,一般埃姆哈特这个名字只有费舍尔会叫,而且我还懒得和他计较。”
“......”
费舍尔眯起了眼睛,看着那托住他们的触手沿着升降梯井不断地将他们往上层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