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小床上,房门敞开着,在他身旁,一位淑女坐起来理了理头发,对费舍尔抛了个媚眼的同时点了一支香烟。
不是,我就出去多久啊?
怎么这就完事了?
费舍尔满头疑惑地看着那额头上冒虚汗的特朗德尔,真心想奉劝他克制一些了,不然恐怕会患上不孕不育的恐怖症状来。
“噢...这些淑女,太舒服了...”
“啊呀,我们也很舒服哦,特朗德尔大人真棒,得好好奖励一下才行。”
几位淑女感谢似的奉上香吻,差点没把特朗德尔的魂给吻出来,后面几位淑女也轻轻拽住了费舍尔的手指,等他回头看去,一只脚也伸到了他的前面勾住了他的裤袖,
“来嘛,安德鲁大人也喝一点?”
“...”
几位刚才在他身边的淑女明显是碰到了他身上壮实的肌肉,显然觉得他不比那柔软的特朗德尔,现在迫不及待地想要品尝一下这位男士的味道了,连他身上的香水味都可以暂时忽略掉。
但费舍尔已经在这里得不到什么了,他当然不可能在这里真的享乐,但立刻要走又太引人怀疑,他只好先陪这些淑女喝了些酒,而后喝醉一样地躺在原地装睡了许久,让那些饥渴的淑女无奈地戳了戳他一动不动的身体,似乎颇为苦恼。
等他再起来的时候已经是好几个小时之后了,费舍尔假装慌乱地坐了起来看了看时间,一副大事不好的样子。
他站起身来,走向房间之中不知道经历了几次“闪电战”的特朗德尔,把他从温柔乡之中拽出来,看他还有些昏昏沉沉的,费舍尔轻轻给了他一巴掌,让他清醒了一点,
“特朗德尔先生,你喝得太多了,这样一会我们怎么商谈事务?”
“啊...是的,还要商谈事务,抱歉,安德鲁先生。”
特朗德尔这家伙超级上道,反正他已经爽了好多次了,现在说走绝对不含糊。
只见他拍了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