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的约束跟警告,所以无论是大姐还是二姐,或者是忧心忡忡的母亲怎么询问,徐长亭都是闭嘴不言。
若是被二姐徐温柔逼急了,徐长亭就干脆让吴江南找来一根绳子,而后把昨日里薛无恙给他的腰牌,直接挂在了脖子上。
如此一来,不论是大姐还是二姐,抑或是母亲心事重重的想要偷偷询问,只要一看到徐长亭脖子上的那腰牌,就只剩下无能为力的叹气声。
徐长虹要表现的比徐温柔、楚盈镇定的多,也就只是问了一次徐长亭,而且问的还是徐长亭为何要如此做?真是心疼姐姐吗?
见徐长亭点头应是后,徐长虹也只是嘴角含笑,疼爱的摸了摸徐长亭的脑袋,说了句:看来大姐真是没有白疼你。
徐温柔翻白眼,楚盈无奈叹息,这便是徐府一家的日常。
徐仲礼回来后,独自一人在书房坐了很久,最终还是没有选择把徐长亭叫到书房来,因为最后,思来想去、权衡利弊的徐仲礼,最终选择相信自己的儿子。
但这并不代表这件事情,就这么轻易的过去了,接下来的日子里,徐长亭的身边充满了偷偷监视的目光。
要么是二姐的丫鬟梁彩儿,悄悄躲在一旁偷偷观望着庭院里晒太阳的徐长亭,要么是大姐徐长虹的丫鬟何叶儿,偷偷跑到小桥上,监视着一如往常跑去小河边钓鱼的徐长亭跟吴江南。
要么就是受楚盈授意的梁姨,偷偷的听着在前院跟霍奴儿说话。
一连数日的时间,徐长亭就像是没事儿人一样,几乎没有踏出过徐府大门一步,当然,带着吴江南前往小河边钓鱼这不算。
不过就在中秋节快要到来时,何叶儿突然跑进了坐着徐家母女三人的厅堂,有些紧张的看着同时望向她的楚盈母女三人,而后咽了口唾沫道:“夫人、小姐,你们没有发现吗?其实……其实霍奴儿都已经好几日没看见人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