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纺车?”
徐长亭点点头,道:“这是从南唐那边传过来的纺车,要比我们魏国织户用的纺车轻便,且织布更快。”
这一次何承天倒是没有质疑,但有些地方他也不是很懂,时不时的会摇摇头,或者是看向谢敬尧,想要询问一番这些不大的改动,具体的缘由是什么,有什么好处。
徐长亭在旁看着何承天的样子,笑着道:“你有不懂的问我就是了,问他无异于缘木求鱼。”
谢敬尧不满的啧了一声,不过倒是没有出声反驳。
毕竟,这玩意本就是徐长亭当年亲自为小姐做的,要不然的话,兰亭布行的布匹也不会在产量上压过其他布行,而且也不得不说,就只是这么看似简单的改动,如今对南唐的织布业而言,确实是带来了肉眼可见的改变与进步。
在何承天一边询问、一边沉思的空档,徐长亭则开口提醒着何承天道:“至于这改动后的耕犁,以后不妨就叫做曲辕犁。还有我要提醒你的就是,你只需要先做一具,让柳树皮他们试试,若是确实比之前的好用快捷的话,那么一定要记得,成批做好后要先给礼部尚书陆睿的农户,而后还要给刑部员外郎家的农户送上几具。”
何承天把视线从图纸上转移到徐长亭的脸上,疑惑道:“给刑部员外郎我倒是理解,毕竟冯子都冯公子跟你是好友,你帮他自然是无可厚非。但给……礼部尚书那边的农户……是什么意思?有求于他?送礼?”
“人家是礼部尚书,他父亲是
礼部侍郎,而且还没事儿跟人家公子因为农户结怨,如今自然是有求于人呗。”谢敬尧在旁懒洋洋的说道。
徐长亭有些不满的看着眼前的两人,没好气道:“送礼跟合作是两回事儿!性质不同,目的不同、方式不同,得到的利益也不同,懂不懂你们!”
“那你倒是说说有什么不同,我正好学习学习。”何承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