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回头看了一眼蹲在墙角的棒槌跟霍奴儿那边,而后说道:“承欢老实本分但也很勤快,不过正是因为他的老实本分,才掩盖了他的勤快跟聪明。还望公子莫要认为他痴痴傻傻的才是。”
“我以前就是真痴痴傻傻的。”徐长亭笑着说道。
旁边那何承天的女儿何叶儿,坐在院子里的台阶处,拿起旁边放着一件袍子的针线筐,准备开始缝补袍子,听到徐长亭如此是,手里的动作不由的顿了一下,不过硬是没有抬起头惊讶的看向徐长亭,而是继续忙活着手里的针线活。
何承天的神情则是一愣,一时之间竟是不知道该怎么接徐长亭的话茬。
徐长亭则是笑了笑,接着说道:“老实本分的人,不管什么时候,在一些人的眼中,看起来好像便是不聪明、有些傻。其实这些人不知道,在老实本分的人眼里,他们才是天底下最大的傻瓜。”
听徐长亭如此一说,何承天的脸上再次露出了笑容,点头道:“没错,有太多人把老实本分当成了傻,但却不知老实本分是品性、德行,与傻痴、甚至是好欺负都毫无干系。”
两人在说这番话时,蹲在墙角的棒槌跟霍奴儿,则是露出了跟傻子一样的笑容,像是要刻意用实际行动来打脸徐长亭跟何承天一
般。
随着徐长亭沉下脸哼了一声“滚”,霍奴儿跟棒槌则是靠着墙角往远处挪了几步,而后还是一脸的傻笑给徐长亭、何承天看。
“来的路上,听棒槌说,如今家里并没有自己的私田?”徐长亭懒得再去理会棒槌跟霍奴儿刻意送给他的傻笑,转头对何承天问道。
何承天微微叹了口气,而后不自觉的看了一眼不远处,忙着手里针线活的女儿。
“叶儿她娘在生下叶儿时就落下了病根儿,远近的大夫都找遍了,但最后还是没办法治好她的病,家里的田地……。”说到此处,何承天又扭头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