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胳膊,却是被人按在桌面上怎么也抽不回来。
“现在可以说是谁让你去找柳树皮催债了吗?而且……为什么一定要逼着人家卖田卖女呢?”徐长亭微笑问道。
一旁的冯子都,此刻一脸难以置信,先是看了看厅内还躺在地上痛苦呻吟的大汉,又是看了看前方舞台上已经停下来的数名身着薄纱的女子,此时已经匆匆跑向后台。
而厅内的客人,除了被波及的几桌已经换到邻桌外,其余没有被波及的客人,依旧还在饮酒看戏。
不管是教坊司还是其他勾栏瓦舍,时常都会发生打架斗殴这样的事情,而来此的客人也好,还是这里的女子也罢,其实早就已经习以为常。
要不然的话,也不会茶水费就要三两银子了。
这三两银子,可决不是简单的茶水费,而是包含了一旦有打架斗殴发生后,赔偿那些桌椅板凳的费用。
自然,这也就使得教坊司这主楼里的桌椅板凳,好像永远都是新的似的。
“不说是
吗?”从小体弱的原因,到如今徐长亭也是只喝热水。
泼李三不再挣扎抽回手臂,依旧是一脸的不服气,看着徐长亭冷笑道:“小子,你信不信,老子一会儿就让你后悔!”
泼李三显然是把希望寄托到了礼部尚书公子的身上,他相信,礼部侍郎的儿子,见了礼部尚书的儿子,再嚣张的气焰也都能够给他掐灭了。
“那我现在就先让你后悔。”徐长亭嘴里说道,而后拿着热水杯的手一抖,冒着热气的热水就滴在了泼李三被按在桌面上的手背上。
“啊……。”被热水烫了一下的泼李三痛呼一声,随即神色狰狞怒道:“小子你找死!”
“是吗?那我再试试,感觉还挺好玩的。”徐长亭开始缓缓倾斜杯口。
一旁的冯子都,像是第一天认识徐长亭似的。一时之间,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