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树根看着那睡眼惺忪的汉子,急忙上前拉扯了两下,便带到了徐长亭跟前,满是皱纹的黝黑脸上泛起笑容,那笑容仿佛都带着一层黑黝黝的乌光,对徐长亭说道:“公子,这两匹高头大马一直都是被他照料……哦,对了公子,他叫棒槌。”
“多谢了,这些时日真是辛苦你了。”徐长亭对那叫棒槌的汉子说道:“照顾的真不错,这几日看来真是没掉膘,好像还长肥实了一些。”
那叫棒槌的汉子面对徐长亭有些支支吾吾,旁边替他着急的柳树根,恨铁不成钢的踢了一脚那棒槌,嘴里骂骂咧咧着:“公子跟你说话呢,你倒是说句话啊,真是一棒子都打不出一个屁来,就这还想讨媳妇……。”
“都……都是按照主家给的草料配的,我以前就给人家养过……养过马,这两匹是真好,河曲马……聪明。”名叫棒槌的汉子讷讷说道。
徐长亭一边摸着那匹棕色叫九斤的马匹,听到棒槌的话,倒是有些惊讶道:“你知道它们的品种?”
棒槌点了点头:“河曲马……认主认路认家……聪明温顺。”
听到棒槌如此说,不止是徐长亭的眼睛亮了,就连梁管家也露出了惊讶的表情,毕竟,连他自己都有些摸不透这两匹马的品种。
一路上几乎就没有说过话,像是一个哑巴的霍奴儿,在听到棒槌如此说时,也是有些惊讶的看着那棒槌。
这两匹良驹,想当初在西宁时,可是让他跟徐长亭费了不少力气,才从西宁军大营里给偷……给抱出来的。
随着徐长亭让棒槌把马鞍拿过来时,梁管家看着那两具马鞍,竟然被那棒槌用自己的衣衫遮盖着,放在一处干净的地方保存着,不由的心思一动,对徐长亭说道:“公子若是满意的话,不妨就把棒槌带到府里去,以后就让棒槌专门替公子养马如何?”
徐长亭一边看着霍奴儿跟棒槌在装马鞍,而九斤站在那里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