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斥候没能及时发现偷袭,连同四公子也被王爷责怪,四公子就将怒气发放在我们头上,我们动辄就被军法处置,还不给饭食。”
逃兵说着露出自己身上的伤痕:“我们也是没有法子,再不逃走,定会被打死,求太师念在我们有苦衷的份儿上,给我们一条活路。”
逃兵的模样不像是在撒谎。
杜莫吩咐人将逃兵带下去看管,然后凑上前与太师低声道:“我们现在要怎么办?”
到现在,太师确定,就是他推测的那般,相王被吓走了,萧煜借机向他放出假消息。
“萧煜的兵马应该埋伏在去东南的路上,”太师道,“这是我们的机会。”
从起事之后,他等到最好的机会。
“让人带着兵马继续沿着相王留下的痕迹进发,”太师道,“留下五千精兵,随我南下,不用去知会相王,既然我们要偷袭,知晓的人越少越好。”
万一被萧煜察觉了他们的行踪,只会觉得他们要与太师会合,萧煜的斥候再厉害,他分兵了两次,短时间内也弄不清楚他的意图。
而五千精兵足够做很多事了。
杜莫脸上满是激动的神情。
躲藏这么久,总算可以痛痛快快地打一仗。
……
带着五千人不声不响的离开,也许别人做不到,但太师不一样,他还是留下了不少暗棋,刚好可以提前为他打开通路,一直顺利地走到了卫州。
从卫州乘船前往胙城,胙城留守的兵马不多,他能轻易拿下一城,顺利的话还可以直奔封丘。
这足以吓到小皇帝和大齐朝廷。
退走的时候只要再次渡河。
当卫州官员打开城门的时候,太师觉得自己多年的安排果然没有白费,那官员直接拜倒,当年若非太师,他早就死在大牢中,多亏太师为他伸冤。
太师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