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菲啊,你外公肯定问你还记不记得他拿着烧火棍吓唬你的事儿?”
沉浅菲愣了一下,随即恍然大悟。
拉住了罗丰的胳膊,怎么会不记得呢,上辈子回忆起来,她都笑中带泪的。
外公没有一些农村人重男轻女的毛病,对她和妹妹极好,八岁那年,沉建明就已经琢磨着要和罗玉芬离婚了,即便是放假了也不回家,有一次,她就缠着妈妈带她去省城……
反正是又哭又闹的。
没办法,罗丰拿着烧火棍吓唬她,才让她打消了这个念头。
那一次,怒目而视脸色铁青的罗丰高高的举着烧火棍,吓得她都忘记了哭。
她笑了,“外公,我就算是记性再好,可也不是什么事儿都记得的,你要是不说,我真想不起来的。”
谷翠瞪了一眼罗丰,“所以啊,你没事提那些干啥?”
沉浅菲,“可我知道外公是疼我的,吓唬我也是为我好……”
罗丰松了一口气,他不是小心眼,是真怕孩子记恨他。
“我家菲菲懂事又聪明,你去玩吧,我和你大舅说点事。”罗丰放下心事,就去找在后院正活泥脱坯的大舅去了。
马上要入秋了,得给鸡鸭盖个能过冬的泥窝窝。
抽空还要去山里捡树枝划拉树叶,为冬天做好准备。
沉浅菲没有阻拦,因为即便是有钱了,她一时半会也不想离开元宝村。
她要去看放在陶瓷罐子里的所谓修复剂。
诧异的发现,这三样还真的融合在了一起。
只不过这颜色浑浊,令人心里怀疑其可用性。
也不知道将它拿进空间里,会有什么效果。
沉浅菲决定试一试。
毕竟,时间已经满足了,只差最后一步了。
今天家里人都在家,她就往出走,去东面的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