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妙的摇摇头,旁边就有人笑着说:“菲菲这是怕被雨淋,跑的跟兔子似的……”
“她不是吵着要去省城看她亲爹吗,怎么不等车了?”
“……沉家人个个都是白眼狼,罗家这是造了什么孽幼……”
“好了,别在背后嚼舌根了,眼瞅着要下大雨了,你们还等吗?”吴大娘不耐烦的问道。
“可天气预报不是说今天是大晴天吗?”
“……”
纷纷杂杂的声音被沉浅菲给抛在了身后。
一颗心跳的越来越激烈,好像要蹦出来一样。
她跑过了柳树林,跑过了后面种满了蓖麻的小学校。
脚下是黄沙马路,一直通向村子东面的清水河。
在一处黄泥坯房前,她停下了脚步。
这是外婆家,也是她生活了几年的地方。
她摸了下裤袋,果然钥匙放在里面。
她打开了锁头,推开大门抬腿朝两侧是柳条篱笆的夹道走去。
右侧是一大片菜园子,北方常见的蔬菜这里都能看到,绿油油的豆角隐在叶子里,金黄色的南瓜爬上了矮墙,紫色的茄子红色的西红柿将这片菜园子安排的热热闹闹。
院子里安安静静的。
沉浅菲绕着院子走了一圈,随后怀着激动的心情进了屋子。
家里人都去地里干活了。
此时空无一人。
捏紧了背着的军绿色的挎包,沉浅菲压抑住狂跳的心,颤抖的手将挎包里的东西拿出来,那是用格子手帕包着的,打开之后,是一个通体碧绿的镯子。
她的眼睛里闪过刻骨的恨意。
十五年前,她刚刚十六岁,听信了父亲沉建明的话,将外婆家传的翡翠镯偷拿出来,然后坐上了去往省城的公共汽车,将这个镯子给了沉建明。
她的父亲沉建明是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