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
范元武沉着脸色,对于这个问题不愿回应。
褚青霄眯起了眼睛,作势就要起身:“既然范兄不愿意告知实情,褚青霄也不愿强人所难,只是日后若是有人问及,在下恐怕不见得能守口如瓶。”
平心而论,用亲近之人威胁他人就范,是一件很下作的事情。
褚青霄素来讨厌这样的手段。 但范元武此人城府极深,同时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他已经对褚青霄身旁之人动手,褚青霄虽然良善,但并不死板,哪怕只是为了保护自己在乎之人,他也绝不会有无谓的妇人之仁。
而随着褚青霄这赤裸裸的威胁之言出口,范元武的脸色也骤然一变。
他没有太多的时间思考,也不敢去赌褚青霄到底会不会将此事曝光,只能焦急的言道:“是个男人!”
“是他让元文变成了现在这样!”
“男人?什么男人?”褚青霄坐回了座位,看着范元武问道。
范元武脸上的神情变幻终于是咬牙开口道:“大概是烛阴进攻武陵城的两三个月前……”
“天气格外寒冷,元文的病又严重了几分。”
“买来的药吃完了,我厚着脸皮在洛先生和你那里借了些钱,准备去给他买些药材。”
“可火急火燎的回到家时,元文就已经只剩下最后一口气。”
“我想给他喂药,可无论用什么办法,吃进去的东西都会被他呕出来。”
“他很痛苦,又一个劲的说自己冷,我大概也意识到了他恐怕已经到了油尽灯枯那一步。”
“我没有办法,只能抱着他,裹着被子,让他尽可能舒服一点。”
“可终究挡不住该来的一切。”
“他还是死了。”
“当我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
“我抱着他嚎嚎大哭。”
“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