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心头一惊。
只见在那房门处,不知何时竟然多出了一道身影。
那道身影并非旁人,赫然就是刚刚频繁被他提及的褚青霄!
“范兄,武陵城一别,你我已有十二年未见。”
褚青霄丝毫没有闯入民宅的自觉,反倒眯眼笑道。 说罢这话,他甚至不管范元武作何反应,径直便走入了屋中,瞟了一眼一侧被推翻的桌椅,来到了另一侧,微笑着看向范元武问道:“故人相见,范兄不请我入座吗?”
他说罢这话,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目光撇向了一旁被范元武护在身后的灵体。
范元武面色警惕,一只手护着身后的灵体,另一只手垂下,藏于袖口之中,捏出法诀,俨然一副蓄势待发的架势。
“褚兄说笑了,几日前的七堂会审,我们不是才见过吗?”范元武这般言道,目光警惕,对于落座之事,却是只字不提。
“哦,对对对。”褚青霄一副如梦初醒的样子,他言道:“那日范兄一只秉公办事,过于生疏,以至于让我忘了当日之人竟是我的故人。”
褚青霄说罢,又看向范元武身后的灵体,他并未对那灵体的存在表现出任何的异样,反倒微笑着问道:“这位就是范元文吧?”
“我记得我们应该是见过。”
范元文从范元武的肩膀处探出了头,小心翼翼的打量着褚青霄。
他们确实见过,但是在十多年前的武陵城。
范元武家道中落,父亲被友人诓骗,做买卖赔了底朝天,从那天之后范父就一蹶不振,买了祖业,每日饮酒消愁,很快就郁郁而终。
他母亲受不了朝不保夕的日子,转头就寻了新的相好,一走了之,只留下范元武与他弟弟相依为命。
为了养活自己体弱多病的弟弟,范元武只能干一些见不得人的,偷鸡摸狗的勾当。
褚青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