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还在高谈阔论的看客,此刻也察觉到了他的古怪,纷纷闭上了嘴,目光骇然的看着他。
至少,这给了自己这并不完美的人生一个还算不错的交代。
他忽然觉得自己这一辈子,是如何的可笑。
他赶忙上前,还未发问,就听见白子安颤抖着声音说道。
她这样说着,嘴角有鲜血溢出——神性在这时已经开始在她的体内肆虐,她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对方似乎很了解他的处境,出手的时机,注入他体内的力量,都恰到好处的缓解了他体内的暂时的窘迫。
他就像是在等候着他,在何时的时间出手,帮助他去完成这一切一般。
这样想着,他朝前迈出一步,正要说些什么。
那时的他,曾今信誓旦旦的与她说过,他要保护她一辈子……
看着他如自己当年一般斗志昂扬的说自己要成为天悬山的弟子,要作天下第一的剑客。
白青渠听着他的怒骂,心底并无波澜。
许沉。
他善名远播,救人都来不及,岂会害人?
他的医术高明,炼制的丹药外界千金难求,又怎会致使人暴毙?
这不过是一对夫妻想借着暴毙的儿子,恐吓白驼峰,讨要钱财罢了。 夫妻二人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不仅没有给儿子讨回公道,反倒让他背上了骂名。
他抬起的脚悬在半空,迟迟未有落下。
但,那时她似乎感受到了自己丈夫的心意。
那天是年关。
他的儿子恰好就被选中。
他们意识到不对,想要求伏玄策施救,却发现自己一行人已经被严密监管了起来,白驼峰对他们不闻不问,只是把他们关在一处阁楼中,每日有人上门抽取他们的血液带走,不知道作为何用……
可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