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良则继续气急败坏的怒骂着:“想要败坏伏长老的名声,你也不看看你几斤几两!?”
那不过是自己折磨自己罢了。
一股钻心的痛楚不断涌向他的四肢百骸,他的身子在这样的痛苦下,几乎就要栽倒在地。
像白子安这样没有家世支撑的寻常弟子,想要在修行上有所精进,好的丹药是极为重要的资源,但相应的昂贵的价钱,又不是他所能够承担得起的。
白驼峰也很快给了回应。
他的儿子终于还是考入了内门。
夫妻俩都宛如丢了魂一般。
他们只是站在高高在上的立场,肆意用自己的喜恶,去简单的辨别一件事情的真伪。
“爹……我冷……”
看着他从那个流着鼻涕,哭着说怕黑,要举高高的小屁孩,长成身材挺拔,可以帮他提他已经快要提不动的货物的少年。
从那天起,他的妻子变得沉默寡言,并且性格也暴躁孤僻。
他咬着牙,再次抬步,他还得再靠近一些,他在心底这样告诉自己,可体内汹涌的药力却开始愈发剧烈的翻腾,他感觉自己已经快要压制不住那股可怕的力量。
这样的日子,对于白青渠而言其实很煎熬。
白子安的心头害怕到了极点。
白青渠的妻子维持抱怨了不少,说什么都是看他儿子老实所以故意刁难欺负。
白青渠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们又是谁?
白子安说得断断续续。
“你当真以为我和在场的诸位大人都是傻子吗?会因为你几句信口雌黄之言,就相信你的的这番话?”
改变不了过去,又没有勇气面对未来。
他走了进去,却见自己的儿子躺在床榻上,嘴里、鼻里甚至耳朵眼中都不断渗血,气若游丝。
努力赚钱,保护他与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