窑姐想来也不会干这又当婊子,又立牌坊的勾当吧?”
“可偏偏天悬山不仅做了武王的瘦马,还要这名门正派的名声,自然是人厌烦!”
这样的话说得可谓极为露骨,将天悬山比作勾栏女子,这足以让震怒。
孙离也是一愣,脸色有些发白。
“蒙兄严重了,天悬山确实有些问题,但其实没那么不堪……”褚青霄赶忙打着圆场,同时又一个劲的朝着蒙子良使着眼色。
他知道孙离这一辈子都在为了天悬山奔波,天悬山于他而言,是宗门,是家,更是他的信仰。
信仰可以崩塌,也可以被重塑,但对于一个已经行将就木的人来说,这太困难,也没有必要。
哪怕天悬山确实千疮百孔,也确实藏着污秽,但让孙离知道这些又能如何?
倒不如让他带着对天悬山最好的记忆,走完最后一程。
褚青霄觉得,这才是对的事情。
可蒙子良显然不这么想,他听闻褚青霄的话,说道:“确实不能说天悬山不堪,准确的说,天悬山,是武王种在大虞南疆的毒瘤!”
“以先辈数百年积攒起来的声明做旗,将大虞天下,尤其是南疆的青年才俊招入麾下,以养蛊之法精挑细选,找出弟子,然后输送给神武军。”
“可那些被困死天悬城的人呢?没人在乎。”
“这是对整个南疆的竭泽而渔!”
“一座宗门,大小没有关系,但既入门中,便为弟子。人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那宗门自然理应待弟子如亲子……”
“但现在看来,天悬城的弟子,对于天悬山而言,只是货物,只是可以被奴役,被敲骨吸髓的奴隶。”
“这样的天悬山,没什么好感慨的,没了就没了,坏了就坏了。”
孙离的脸色变化,从难看,到隐隐有些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