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是拮据,在这样的情况下,家族中每月还抽调出近百两银子供给给楚昭昭一人,加上楚庄在某些决策上的固执己见,自然会引起族中一些人的微词。
而族中最赚钱的那一部分资产几乎都在四院手中,故而四院也是对此怨气最大的一部分人。
这些年四院一直与张家走得很近,有意摆脱楚庄的掣肘自立门户,投入张家麾下。
而楚昭昭得了灵剑传承,便意味着大院有了与张家抗衡的资本,这样的事情四院自然不愿意看到,缺席这宴会倒也就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了。
楚庄能支撑这残破的家族度过十余年的时间,心思透亮,明白那楚天阙不是耽搁,而是压根就不想来。
“来不了就算了吧……”他叹了口气,这样说道,再次举起酒杯,就要说些什么。
“谁说我来不了!”而就在这时正屋外一道粗犷的声音忽然传来。
只见一位身着长袍的魁梧男子在这时大步流星的走入正屋,身后还跟着二人。
而在看清他背后的二人的模样后,房中众人脸色都有些古怪。
楚天阙却全当没有看见众人古怪的神情,他走到了正屋前,也不行礼只是不满的大声嚷嚷道:“今日是我楚家大喜之日,我岂有不到的道理,刚刚哪个人在胡言乱语?”
楚天阙仗着自己手握楚家大半银钱收入的关系,在族中素来跋扈,面对他的询问众人都不敢发声。
“我说的。”站在主座前的楚庄眉头一皱,不悦言道。
楚天阙闻言眉头一挑,顿时露出笑容:“呵呵,原来是家主说的啊,你瞧我这嘴,口无遮拦,该打。”
说着还像模像样的给自己的嘴来了一下,只是那嬉皮笑脸的模样看上去却并无多少惶恐之意。
说罢这话,他又看向身后言道:“对了,张家主与他家公子正好在我那里做客,听闻这事,也要前来祝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