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准备的礼物。”
袁克文皱着眉头,看着嬉皮笑脸的李太平,打房檐取下两把木剑。
“就拿这个贿赂我。咦,这么锋利。”
木剑斩愧枝,碗口粗的树枝断面没有一点毛刺,非常的光华。
李太平微笑着将两把剑塞入袁克文怀中,拍着袁克文肩膀说道:“听说克文练剑以快为主,兄弟别特意弄了两把削铁如泥的木剑。怎么也能让克文的剑法,快上一二分。”
“木剑易断,似有不足……”
见袁克文皱着眉头如此一说,李太平指着山中愧树笑道:“克文想要多少,有多少。哥哥包了。”
袁克文逐而笑道:“敞亮,就是不知多久能弄一把。”
李太平也不多说,只是回手一召,嚷了一声“剑来”。便见六把飞剑打铁匠炉内飞出,围着大愧树上下翻飞,如蝶起舞……
执笔无定法,要使虚而宽。六把剑便如李太平手中笔,那六把木剑,便是李太平落下的字。
片刻工夫,剑入匣,六把木剑出现在袁克文眼前。一样的锋利,一样的大小,一样的重量,半点不差,端得鬼斧神工。
袁克文收了木剑,哈哈笑道:“剑好,艺更好。恭喜太平兄,贺喜太平兄。”
两个人插科打诨,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情谊却要深了许多。
“来,看看今日的吃食,想必太平兄,怎么也得赞上几句了。”
李太平搓着手掀开盖子,一股浓浓的肉香,顿时扑鼻而来。
“山猪肉。”
李太平回头,见袁克文点头,忙塞了一大块入口。
袁克文忙道:“烫,刚弄好不足半盏茶的工夫。”
李太平美美的吃了一顿,这才剔着牙问道:“今日怎地都是肉食。”
袁克文摇头叹道:“怕是以后都要是肉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