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鸭子一个,恐怕一时半会别想从他嘴里套出啥。”
侯文远皱眉道:“这个人是关键,无论如何也得让他开口。只要他开了口,我们就能顺着线往上摸!”
道理李太平也懂,可显然这事急是不行的。看来那密室他要经常去,口水还得多浪费一些才行。
当李太平无精打采的回到家,却正瞧见剑西来冷着脸,教训着秋冬。
“你家老爷就是这么教你剑法的?你这握剑的方法不对,出剑的姿势也不对,你到底有没有认真学剑?”
剑西来平日里看着就冷,训斥起人来就好像出鞘的剑,让眼泪汪汪的秋冬,大气也不敢喘……
秋冬很委屈,剑西来说的那些,老爷从来没教过她。老爷教剑,都是说了心法后,演示一遍就不管不问了。
她记下那些剑招已经很吃力了,就更别提还要精确到一招一式了……
李太平一只手挡着脸,低着头就往后宅溜,不过很可惜,他动作再轻也只能瞒得过秋冬,瞒不过剑西来。
只见剑西来冷着脸招呼道:“不看看你弟子今日进境如何就想走吗?”
李太平苦着一张脸,迈出去的脚又收了回来,当他转过头时,却又换上一张笑脸。
“哎呀,邓兄也在,瞧我这眼神?”
说着笑呵呵的迎了上去……
人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这话都适用,唯独剑西来不吃这套。
剑西来的脸就像三九天的寒风,让李太平起了一身的鸡皮嘎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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