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我?”
张贵也瞅了李国璞一眼。
天启也问道:“怎么讲?”
李国璞则奏道:“陛下明鉴,很多事一想就知道,现在最不稳的就是辽地将门,他们是起兵造反还是自立为国乃至投敌,都很有可能!但信王偏偏在这个时候失踪,明显很可能如大冢宰所言,与辽地将门有关,很可能是他们想拥立信王为帝,从而与朝廷分庭抗礼!”
“而偏偏,现在朝廷对内又要推行新政。正所谓,一心不能二用。也因此,当初三法司堂官才劝陛下不杀李如桢,而忍一时之气。使新政全面推行后,再整顿边备。可那时,是国舅爷一番言论,执意要陛下诛李如桢,才导致今日辽事不稳,进而导致今日信王失踪,故而,此事岂能不怪国舅爷?”
“但杀李如桢是朕钦定。要怪也只能先怪朕。你真要觉得朕做的不对,大可直言,不必这样指桑骂槐!”
天启冷声说道。
李国璞道:“陛下息怒!臣并没有此意。臣只是认为,此事既然跟国舅爷脱不了干系,就应该让国舅爷也承担此事,去寻找信王殿下,而不应该让魏公公承担此事!且冒着杀头的风险。”
张贵算是明白了,这李国璞突然针对自己,原来是为了拉拢魏忠贤。
张贵倒也将计就计道:“陛下,既然李阁老如此说,臣愿意以叶成学叶指挥使的项上人头的担保,也限期在十日内,算了,一日内找到信王殿下?”
“为什么是以叶成学的想上人头担保?”
天启问道。
张贵道:“因为叶成学知道信王殿下在哪儿,只是他在殿外,不能进来参加廷议,还没能向陛下汇报此事而已。”
“宣叶成学进殿!”
天启听后忙吩咐道。
叶成学因而忙走了进来。
李国璞这里则心里咯噔了一下,诧异地看向了张贵,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