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启没理会谢升怎么喊,只问着魏忠贤:“国舅,真的在清江浦遇害了?”
魏忠贤回道:“东厂还没收到确切消息。”
天启听后道:“你的东厂出了内奸!不然,你不可能得不到消息。”
魏忠贤听后一惊,忙跪下道:“都是奴婢无能!”
天启则对叶成学道:“这事,你去查,查出来交给魏忠贤自己处理。”
“是!”
叶成学应了一声。
天启则不禁喃喃说道:“朕的内弟没了,这一下子该如何是好。很多事,很多人,只有他才明白怎么做,怎么用。”
叶成学张口欲言,但还是忍了下来。
魏忠贤则有些后背发凉,心想这次要是国舅爷真的有事,只怕自己也逃不了被皇爷责怪。
而天启也很快把自己失落的情绪压了下来,并吩咐道:“将袁崇焕的奏本批红回旨,告诉他,太子出阁读书的事不是他该操心的。该操心的是,为何他一个辽东巡抚就眼睁睁地看见这么多鞑子入关,甚至还有建奴!他这个辽东巡抚是干什么吃的,就算建奴是饶过蒙古的,他在蒙古人中没有眼线吗?!另外,让他解释一下,为何能在勤王诏令刚发出不久,就出现在了关口。”
“是!”
没多久,袁崇焕就收到了天启的回旨。
彭!
袁崇焕将批红有回旨的奏本拍在了桉上,沉着脸,半晌不语。
祖大寿在一旁问道:“中丞,朝廷说什么了?”
袁崇焕道:“当今天子真是过于聪明而不易轻视!所回旨,句句如刀!现在只是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嘴硬。叶成学和大宗伯谢尚书他们,应该也开始进谏此事了。”
祖大寿听后道:“反正先以勤王之名,下寨城于京郊,威胁他朱由校,只要他不将太子交给儒臣,我们就不出寨城迎敌!”
祖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