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后,就在天启七年六月这一天午朝时,向天启禀报道:“陛下!臣已查实,太妃虽慈善,但待下严了些,也就导致有宫人愤极之下,对其锁脖且加金钗刺死!行凶者已经拘拿审讯,据初步审讯后得知,这些宫人虽对太妃有怨言,但敢做出这样的事,是因为幕后有人挑唆,这幕后之人,臣还在查。”
天启听后道:“原来如此,朕就说太妃素来待皇后与朕甚是慈爱,却为何遭此横祸,原来是底下人作恶!”
“陛下!太妃虽慈爱,然现在国舅既已查明,太妃横死与其待下太严有关,足见其非大德者也,故臣认为,仍不能以太后之礼下葬!”
谢升这时则趁此机会继续为自己在如何下葬李康妃的事上说了起来。
韩爌看向谢升,问道:“倒要请教刘公,太妃怎么就是非大德者了?”
谢升呵呵冷笑:“现在太妃突遭横死,真相已经大白,是其底下宫人所为,缘由是太妃待底下人太严,说得不好听点,就是不仁!”
韩爌暗自得意,故意问着谢升:“这么说,刘公是相信这真相了?”
谢升心里一紧:“什么意思,难道这韩爌的意思是,自己若不相信,就不足以证明李康妃不仁,然后就不能阻止陛下对其以太后之礼下葬?”
谢升突然意识到自己被韩爌带坑里了,一时只得回道:“当然!”
韩爌因此道:“既如此,陛下,臣输了,臣没有辩赢谢公!”
“谢公,你赢了!”
“我赢了吗?可为什么我突然一点高兴的感觉都没有?”
谢升心里暗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