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言,无疑是上千户百姓一年的收入要被其薅走,要知道,一户普通百姓家在大明朝一年也很难有五两银子以上的收入。
西厂黄得功这边下令打了张孙振一百杖后,张孙振已经奄奄一息,几乎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
“打也打了,该放过我了吧?”
但张孙振倒也命大,此时竟还有力气说着话。
“刚才只是他西厂打,我们都察院还没打呢。”
祁彪佳说着就对自己身边的都察院官校喝令道:“也打他一百杖!”
“是!”
“别打了,别打了,再打,我会没命的。”
张孙振哭着喊道。
啪!
张孙振很快就挨了都察院官校的一板子,咬牙说道:“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敢再滋扰驿站了啊!”
“王法无情!认错也没用。”
祁彪佳说着就喝令道:“继续打,打满一百为止,不要西厂和东厂的人认为我们都察院在徇私!”
“是!”
啪!
啪!
啪!
于是,张孙振因此被彻底杖毙,直接没了气。
张孙振的家奴邬瑞看着这一幕既觉得解气也觉得害怕,他不得不承认这些朝廷来的人真狠。
邬瑞且在这时还问道:“诸位上差,我家老爷他好像没命了。小的是否可以抬走了他?“
“还不行!”
王承恩这时说了一句,且道:“我东厂还没打呢。”
拥有了权力不用,就宽了衣带不肏一样,会令人难受。
而巡查驿政的权力也是权力,王承恩不可能不用,何况,他东厂也必须这项权力上证明一下自己的存在感。
所以,王承恩也喝令道:“东厂的也去打他一百杖!”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