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范永斗的脑袋。
实战过一次的他现在满脸都写着兴奋,已经没有了初次上阵杀敌时的恐惧。
甚至,他现在还想再体验一次开枪杀敌的感觉,因为他对自己刚才第一次发射铳弹时的体验毫无感觉,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打死了几个人。
而且,周能现在也开始发现这些素日在他们这些平民面前耀武扬威的豪商家丁们,原来也没什么厉害的地方,自己才打一枪,就一个个吓破了胆,就连眼前这个一看就是平日高高在上的豪商老爷,现在在自己家主面前也只有哆嗦的份。
当然,周能一想到昔日这些豪门大户给他和他的家人带来的伤害,他现在巴不得自己家主国舅爷下令让自己一枪打死眼前这个肥头大耳的豪商老爷。
范永斗此时已抖了起来,谄笑道:“别,别,求大帅饶命!”
“想不被打爆脑袋就如实回答!”
张贵这时吩咐道。
范永斗抖着身子,回道:“是!晚生一定如实回答。”
“你们是去哪儿?”
张贵问道。
范永斗道:“沉阳。”
“那是建奴的地盘,去建奴的地盘做什么?”
张贵问道。
范永斗颤抖着回道:“卖粮卖铁料给建奴。”
“有何物证?”
张贵问道。
范永斗自觉地掏出文书来:“这文书上有卖粮各商号的画押,还有建奴经办人的画押,请您过目,求大帅别让他拿火铳打我!”
张贵给周能递了个眼色。
周能便把枪口朝地上打了。
而张贵则拿了文书看了看,然后哼了一声道:“果然涉及给建奴走私!全部带走!”
“是!”
范永斗等便被扣押起来,所有大骡车的车夫也在张贵麾下西厂官校的威胁下,拉着骡车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