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苑御前值事,也熟悉了些,便主动对韩爌说道:“国舅爷昨晚小登科,且年富力强,按理,应该日上三竿才起的,怎么这么早?”
韩爌则道:“国舅爷这也太短了,想必未能体会到其中之乐,不能只送美婢,该给国舅爷送些药的。”
魏忠贤点头。
张贵这时候已经走了来。
两人皆笑着打招呼:“国舅爷!”
张贵也回了礼,然后看着魏忠贤:“魏公公,给钱!”
“给什么钱,还请国舅爷明示。”
魏忠贤回道。
张贵说道:“你装什么湖涂,自然关于炼钢的事,皇命你忘了吗?”
魏忠贤难为情地笑道:“咱家哪敢忘,国舅爷要多少?”
张贵道:“先拨个五万两吧。”
魏忠贤听后诉苦道:“国舅爷,咱家在司礼监也没待多久,实在是没多少银子啊,不瞒你说,上次给您那五千两还是咱家借的呢。”
“你们在说什么呢?”
天启这时候出现在了三人面前。
“陛下!”
三人忙见了礼。
接着,张贵便道:“陛下,臣因为炼钢的事来找魏公公要银子,可魏公公连五万两都拿不出来。”
魏忠贤也忙向天启诉苦道:“皇爷,奴婢真拿不出这么多,如今内廷库房存银也就两万多两。”
“魏公公,你能一下子找到两个绝色女人送给我,怎么让内廷拿个五万两银子都拿不出来?”
张贵问道。
“女人是怎么回事?”
天启忙询问道。
魏忠贤汇报说:“是夫人的意思,说国舅爷也该在屋里收些人,将来能有自己的骨肉。”
“客巴巴想得周到。”
天启点点头,然后看向魏忠贤:“不过,朕内弟说得对,你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