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认为他构不成威胁才行!
于是到了去年八月,乾隆让刘墉主持祭拜文庙,可刘墉却没有按规定行一揖之礼,随后便被属于和珅一党的太常寺卿德保参劾,捞了个处分。
到了这一步,刘墉还觉得不够,因为兼理国子监就要主持乡试,这跟和珅的敛财大计还会发生冲突。他原本已经计划好在今年的乡试上搞点篓子出来,谁知乾隆一道谕旨,让他去吉林跟赵逆谈判!
这可把刘墉愁坏了。
事情办好了,肯定会升官嘉奖,原来的谋划就泡汤了;事情办不好,虽说会受处分,可朝廷怎么办?
眼下这个朝廷是八面漏风,灾荒民乱是一起又一起,福康安就跟个救火队长似的,可偏偏北海镇那帮人厉害的邪门,朝廷几番大兵围剿失败,庆桂都累吐血了。
更别说自己此番北上,和珅一定会从中掣肘。
刘墉这时已经明白了,自己那点小心思,早就被乾隆看的一清二楚。
几天之后,乾隆命人传谕让刘墉去圆明园陛见。一番训诫之后,刘墉领了旨意,又去兵部领了关防,便带着家人和护卫匆匆踏上了北去的驿道。
视线转向北方......
话说满清朝廷的看不懂北海镇的动作,可正在返回尼布楚路上的苏沃洛夫觉得自己看懂了。五个战列步兵团的失败,让他得出了清国人远比他想的更加强大凶悍的结论。
“看来那位雅克比伯爵的打算要落空了!”苏沃洛夫如是想着,他一想到那位伊尔库茨克总督脸上的沮丧表情,心里就会有种说不出的开心。
这些天里,他仔细听取了部分游泳逃生的士兵的汇报,又仔细询问了船队遭受北海军炮击的细节。结果他惊愕的发现,清国不管是火枪还是大炮,从士兵装备到战术,都比俄军要先进。
打了这么多年仗,苏沃洛夫还从没听说那个国家的军队根本不列阵,而是用漫长的散兵线迎敌。虽然他也推崇散兵和纵队,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