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名参将手中高举一面一丈多宽的黄色大旗,中间用满汉两种文字写着一个大大的“帅”字;旗冠上是金黄色的木葫芦顶,加蓝色飘带。
除此之外,还有一面高达一丈多的长方形大旗,上书“钦命协办大学士,一等嘉勇侯,吉林将军福。”
轿帘晃动,福康安从里面走了出来。
“参见大帅!”帅台下,上百名都统、副都统、参将、协领都抬手向福康安行平胸军礼。
“免礼。”福康安面色如常,他对前锋营都统富明阿问道:“贼人情况如何?”
“禀大帅!贼子在富尔丹城下挖了四里长的壕沟,朱尔根城那边也是。现在他们都龟缩其中,不敢外出。据标下派人查探,对方似乎只有一两千人的样子。”
“不过是一群跳梁小丑,仗着枪炮犀利罢了。我大清天兵所向无敌!”众将官听了这话,脸上都露出了笑意。
福康安深知士气可鼓不可泄的道理,所以他言语之间都散发着对北海镇的蔑视。至于都尔嘉战败的消息,到现在也只有成都将军鄂辉等少数几个人知道。
原本他从昨夜到现在一直没合眼,几乎整夜都在考虑今天发起总攻的事。富尔丹城一带的沙盘地图,他其实早就十分熟悉,一闭眼都能在眼前闪过,历历在目。昨夜他拿着蜡烛还是看了又看,愈是临近早晨,心里便愈是烦躁;兴奋中既夹着紧张和期待,又有一丝不安。
结果没承想,上午就传来了都尔嘉败退的消息,这让他心中的不安越发加深。七千五百人的大军都打输了,是都尔嘉太无能,还是对方会妖术?真像富明阿说的,那个叫赵新的手下只有一两千人?这也太骇人听闻了。
“皇上宵衣旰食,征天下八旗强军。大丈夫立功在此一举,为社稷为皇上效命,决不许金瓯有失!今日若是不能灭此朝食,福康安只有一死粉身来报这高天厚地之恩了!””
“我等敢不效死!”
“鄂辉、舒亮、普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