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此时,瑟尔丹能做的已经都做完了;而剩下的,就看雅尔哈自己能不能扛过去。
第二天,雅尔哈醒了过来。他看到瑟尔丹,就只是流泪,什么话也说不出来;紧接着,雅尔哈就因为伤口的疼痛被折磨的浑身颤抖,试图挣脱捆绑。不过被一直守着他的瑟尔丹紧紧的按在床上而动弹不得。
等到雅尔哈折腾完了又昏睡过去后,瑟尔丹就有些发愁。他担心要是官兵一路追查的话,十有八九会来村子里挨家挨户的找。
于是等到第二天一早,瑟尔丹趁着天还没亮,就小心翼翼的将家里马套上爬犁;又和儿子一起将雅尔哈抬到爬犁上,用兽皮裹紧盖严。
一切收拾停当,额鲁便站在院门口仔细倾听周围的动静。过了好一会,他这才牵着马,和瑟尔丹一起离开,向着村子外东北方向走去。
“阿玛,一会儿咱们怎么走?”
达河岸边的草棚外,额鲁一屁股坐在了瑟尔丹身旁,伸手烤着火,轻声问道。
“继续往东,送你雅尔哈大叔去海边的渔村躲一阵子。”瑟尔丹一边抽着旱烟一边说道。
在熊岛海峡对面的渔村里,瑟尔丹有个不错的朋友叫恒吉(满语,海豹),雅尔哈也认识他。
“然后呢?”额鲁继续追问道。
“等你雅尔哈大叔伤势见好,咱们就先回去。”
到了傍晚的时候,瑟尔丹父子二人终于将雅尔哈带到了渔村朋友的家中。
渔村不大,总共只有十几户人。
到了那个叫恒吉的朋友家后,几人一通忙活,恒吉安排将雅尔哈安置在了自己家中一间东向的土坯房里。他帮着瑟尔丹把屋子里的火给生上,又从家里拿了些吃的给瑟尔丹父子。
屋子里的温度渐渐上来后,很是暖和。
瑟尔丹这时才对一直忙着张罗的恒吉说了雅尔哈的事情,这让对方惊诧不已。
“那你打算怎么办?”恒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