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扛不住的。
不过此时,东北地区的灾荒还没有完全影响到这里。所以除了市町上流民增多之外,仙台藩表面上还是一片歌舞升平。
胜海舟仔细的讲述了他在东北地区一路上的所见所闻。他没有提到赵新,过了这么久,他早就明白赵新不是岛国人;但他也不是清国人,因为赵新没有辫子,包括那个后来的刘胜。
对于这样一个来历不明的外来者,一旦被官府知道行迹,是要招来杀身之祸的。
片山勘兵卫就这样听着的胜海舟的讲述,时而激愤,时而怒骂,连他面前最爱吃的蒲烧鳗鱼饭,也没有再动一筷。
“那依阁下的见解,如何才能救助灾民呢?”
胜海舟犹豫了一下,眼前的这位片山勘兵卫才刚刚认识,说多了就是交浅言深了。万一这人再有点什么坏心思,这次来仙台藩的任务就完不成了。
于是胜海舟无奈的叹道:“我也冥思苦想了很多天,想不出什么好主意。”
片山勘兵卫看着胜海舟,他知道对面这个年轻人没有把话都说出来。从一开始互相认识时,他就觉得这个年轻浪人有点不对了。
这得多招摇啊,一个普通的年轻武士出远门还带着两个随从?而且那两个随从穿的还不错。
其次就是片山勘兵卫注意到,胜海舟的口音和那两个随从的口音完全不一样。那两人的口音是东北口音。这一个近江国的浪人武士,找两个陆奥的人当随从?这不合理啊。
于是片山勘兵卫不再追问,而两人接下来没再多说什么,只是让老板娘把冷了的饭菜加热一下,就草草吃完。
等出了酒馆的门,片山勘兵卫感谢了胜海舟的款待。说自己才是本地人,结果反倒让胜海舟掏钱破费了。他接着又指向了酒馆西边的一片住宅区,向胜海舟说自己家就在那边,如果胜海舟这些天不走的话,希望后天能请他去家里做客,吃顿便饭。
胜海舟考虑了一下,觉得是个打探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