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儋州太守秦辉骂道。
一群下人手忙脚乱的就像是下饺子一样跳进湖里,争先恐后的朝着秦浩游了过去。
考虑到这具身体不过五岁少年,秦浩也就装作一副随时要溺水的样子,任由这些人把他救上船。
“浩儿感觉如何?”秦辉一把抱住秦浩差点老泪纵横。
按照原主的记忆,自己这位便宜老爹的第一个儿子,也就是他的便宜大哥是早产儿,自幼身子羸弱,几乎是在药罐里泡大的,能不能活到成年还是未知,而自己虽然是妾室所生,但考虑到他年事已高,以后能不能再生出儿子来,还犹未可知,自然就成了这位便宜老爹的心头肉。
也难怪这位正妻想千方百计的干掉他了。
“父亲,孩儿无大碍,有劳父亲挂怀。”
秦辉闻言长出了一口气:“无碍便好,无碍便好,可吓死为父了。”
“来人,将那船夫绑起来,待上岸后再做定夺!”
很显然,这位能够做到太守的便宜老爹,也不是傻子,那么大的船,即便是遇到湖上有些风浪,也不至于随便倾覆。
“诺。”
船夫一个劲的喊冤,护卫却是不管不顾将他架走,在这个层级森严的时代,家主的命令是要严格执行的。
华服贵妇目光阴冷的扫了船夫一眼,船夫吓得赶紧闭上嘴巴,再也不敢喊冤。
“浩儿,你没事吧,可担心死为母亲了。”
在庆余年的世界,妾室是没有资格称之为娘的,顶多也就是小娘,只有正妻才有资格称呼为母亲。
“孩儿不孝,连累母亲受惊,实在不该。”秦浩心中冷笑,表面上却装作一副天真纯孝的模样。
这一幕看得便宜老爹秦辉老怀大慰。
“浩儿如今真是长大了。”
说着还不忘数落妻子:“你看你还总说浩儿不尊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