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早就跟你说过,莫要坏了国法.......”
顾廷烨一副很失望的表情:“难得梁知州还知道国法,那就恕不远送了。”
“哼。”梁知州心中暗恨,却拿顾廷烨一点办法都没有,他可以给盛长柏使绊子,但是碰到顾廷烨这种勋贵就属于秀才遇到兵了。
回到家,梁知州的妻子一看没把人带回来就一通哭诉,梁知州脑袋都大了,吼道。
“号丧呢,我还没死呢!”
妻子嘤嘤止住哭泣,求告道:“大人,我家里就哥哥这么一个男丁了,你可一定要想办法救救他啊!”
梁知州叹息道:“那顾廷烨乃是宁远侯,又得官家信重,我又能如何?”
此时,身边的师爷忽然说道:“那盛长柏跟顾廷烨乃是至交好友,不如去找他想想办法?”
“盛长柏?他们不是一丘之貉吗?”梁知州闻言疑惑的问。
师爷轻摇纸扇,笑了笑:“不然,这海运衙门跟缉私衙门看似是一道成立的,可也不是铁板一块。”
“海运衙门收取商税越多盛长柏升官的几率就越大,缉私衙门也一样,缉拿的走私越多,查抄的海商家底越丰厚,顾廷烨就越得官家信重,若是所有人都交了商税,顾廷烨这个缉私衙门统领不就形同虚设了吗,反之亦然。”
梁知州恍然:“先生大才,梁某受教了。”
于是,梁知州马不停蹄的去找到盛长柏,盛长柏一开始自然是百般拒绝,直到梁知州把师爷的那番说辞拿出来,盛长柏才答应走一趟。
在梁知州跟胖子海商的见证下,盛长柏跟顾廷烨起了激烈冲突。
盛长柏指责顾廷烨:“你这是不教而诛,海运衙门刚刚成立,还没有来得及对商船进行登记,自然就没法交税。”
胖子一听眼泪都下来了:“盛大人说得对,这两条船几个月前就出海了啊,我只是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