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营寨大门走到了下一座营寨大门口,却发现第二座营寨也是一样,营寨中空无一人。
李谱身后的摧法利军团都有点不适应了,没有铁与血只有空旷无人的营寨,这让血战至今的将士极不适应。
不少将士以为这是黄巾军的计谋,黄巾军可能已经埋伏在一座营寨中,就等着众人走进去掉入埋伏圈。
但一连经过四五个营寨,个个都是如此。
众人议论纷纷,只有李谱还是一个人提着斧头默不作声的继续前进。
第六座,空。
第七座,空。
第八座,空。
一直到第九座营寨的大门口,李谱没有进入营寨,只是静静的站在营寨的门口。
营寨的大门缓缓打开,李谱身后的斜阳照射在他的身上,被鲜血染红的盔甲反射出红色光芒。
红色的光芒照射在跪在李谱面前的众多黄巾士卒,第九座营寨之中,数万人齐齐下跪,不敢抬头看向那一个人的身影。
跪在地上低着头,只能看见一双血红色的战靴从身前慢慢走过,走到自己身后直到脚步声消失不见。
李谱径直走向这座营寨的中心,那个最大最显眼的大帐前。
数十个黄巾军统帅齐齐跪在地上,为首的一人手中捧着文书与大印。
李谱手中的斧头拖在地上,在地上划出一道深深的痕迹。
“末将吕俊,挟四十二渠帅请降。”一名跪在最前方的黄巾渠帅勐地磕在地上,地面染上了一缕红色。
众人明明知道面前只有一个人,整座大营如今少说也有十五万士卒,但此刻都跪在了地上,不敢抬头。
吕俊此刻只感觉手上的文书与大印有千斤重,重到如果李谱不替他拿着,他会被这两样东西活活压死。
下一刻吕俊手里一轻,大印与文书被李谱接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