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另一种形式的奴役。在漫长的轮回之中,恐怕只有时间本身才能够获得片刻安眠。”
他忍不住感叹了两句。
这是他对自己身份的直观感受。
死亡,对于白令来说还真不是一了百了的事情。
虽然他从来没有体验过,但是作为先知的身份而死亡,最后回到时间的人格集合体之中,恐怕不是什么美妙的体验。
而那边,季千琴还在质疑:“而且先知是人类,怎么可能和异种扯上关系?!”
这大概是季千琴最难以理解的点。
在她那个世界,作为“先知”的白令也很有名气。这很正常,虽然那个世界的白令不能随心所欲地使用预知能力,但是预知未来本身就足以让一个人崭露头角。
也因此,哪怕是在季千琴那个世界,白令也算是一方的精神领袖。而那样的人,当然不可能和异种媾和在一起。
而现在的先知却能够忍受异种待在自己的身边……
这让季千琴如何不怀疑?
面对季千琴的疑问,白令只是平静地说道:“这是必要的。”
“如果想要彻底解决掉异种的威胁,那么任何的力量都是可以被使用的。哪怕是作为人之敌的怪物,有必要的时候我也会毫不犹豫地利用起来。”
白令手撑着下巴:“对于我来说,一切的核心要义在于彻底结束这个该死的宿命轮回,并且维护那些需要维护的人。为此哪怕是做出什么样的牺牲,在泥泞地里翻滚再多圈也无伤大雅。想要拯救世界的人如果会被庸俗的‘善恶’观念束缚,那才虚伪的可怕。”
“不仅仅是我,哪怕是你们那个世界的‘先知’也必然是如此。我和他唯一的不同之处就在于,我能够看到的东西比他要更多、想的也比他要更远。除此之外,我们的本质相同。”
站起身,白令的影子压制住了季千琴的动作:“所以,哪怕这条路是‘错误’、如果有必要我也会毫不犹豫地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