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这里、就是对时间的亵渎。
可惜,自己还需要他的帮助。
叹了一口气,教士瞥了一眼门口。
“看起来是结束了,”他站起身,一脸轻松,“眼下只剩下那些可以作为素体的孩子。”
看着起身的教士,先知晃着脑袋:“你可真是个渣滓啊,赫尔墨斯。”
“几十号人,说杀就杀了,现在又打算去给那些小孩子做人体实验,”先知举着瓶子,“换做是我以前,恐怕早就把你的脑袋给拧下来了。”
闻言,教士、或者说赫尔墨斯只是笑了笑。
“但是你现在跟我是一类人,不是吗?”赫尔墨斯反问道。
先知闻言,先是微微一怔。
然后下一秒钟,他咧开嘴大笑着说道:“一类人?不,虽然也可以这么说……你就当是这样的吧!”
“我和其它人可不一样,我抗不下责任的,”先知摇摇头,“与其当一个圣人,还是让我当一个该千刀万剐的恶棍吧!至少当恶棍还轻松一些,而我最讨厌的就是麻烦。”
“反正我们最后的宿命也都是被英雄杀死,既然如此、那么为什么不造作一些,好好讴歌一下杂种混蛋的灰色人生呢?”
说着,先知举起瓶子,对着赫尔墨斯晃了一下:“干杯!”
说完这句话之后,他直接把赫尔墨斯这整瓶的%*都喝了下去。
来自规则变化而出的液体从他的喉咙慢慢向下涌动,没多久,先知的脸上就露出了陶醉的表情。
“这里大概就是仙境吧!”他大笑着,手舞足蹈着,“一个完美的、没有人死掉的世界!”
他大概已经彻底疯了。
赫尔墨斯这么想着,离开了这个房间。
他需要去看看那几位即将动手术的“实验品”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