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心中,让丁炎的心情很糟糕。
但是丁炎总感觉,哪怕自己将这些问题问出来,先知也不一定会告诉他答案。
他大概能够理解这其中的原因,有些时候知道的太多,对于一个人而言并不是什么好事。
但是怎么说呢,这种问题哽在喉咙里、吞也不是咽也不是的感觉,真的让人很烦躁。
如果不是因为白令到现在为止把一切都安排得很妥当,或许丁炎都快要控制不住地要去刨根问底了。
所以说这也是白令到目前为止一直强调的“人设”。
不过很明显,有的时候人如果憋太久了、也是容易憋出问题来的。
有的时候人也确实需要松松绑。
这么想着,白令看了一眼丁炎,轻笑了一声说道:“你好像有很多问题。”
把书本合起来、放在膝盖上,白令的语气轻松而自然:“有什么问题,你就问吧。”
真的?
丁炎疑惑地看了一眼白令。
不过,能够将困扰自己许久的问题解开来,还是让他感觉一阵心旷神怡。
因此他斟酌了一下自己想要询问的问题,一点点地将疑惑抛了出来:“我和罪面之前对付的人是邹野?他……或者说她是怎么变成那副样子的?”
白令回答道:“没错,那个人就是邹野。”
“我之前应该和你说过,罪面的创造者是一个木雕师吧?那个木雕师就是邹野,一个执着于‘完美’,自诩艺术家的疯子。”
瞥了一眼丁炎身边的罪面,白令说道:“既然罪面都能够孕育出邹野的意识,那么你应该能够猜到——邹野所有的作品,都有着将他本人意识创造出来的可能。换而言之,现在的邹野很可能就是他曾经某个作品衍生出来的,自以为是‘邹野’的意识体。”
“你可以理解为邹野那强烈的执念让他的每个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