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
“不过这样也不是很道德,所以之后我就不这么做了,而是专门给那些心里有事儿的人提供东西。那些人看起来很茫然,其实早就已经决定好了,我在旁边推他们一把、他们就千恩万谢,一扫之前的愁苦、高高兴兴下山,还挺有意思的……”
说着说着,祁光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这一声叹息颇为怅惘。
看向远处的山峰,祁光有些惆怅地说道:“时间真快啊。”
“这一转眼就都已经过了快十多年了,”他说道,“我都出来这么久了,还当上了个小头头,每天就是跟一些人和一些动物起一点小冲突小摩擦,我家里人要是知道了、估计都得笑我没出息。”
祁光大概是在感叹时间过得太快,忧伤于自己这么长时间都没能够好好回一趟家,多休息休息。
从祁光加入对策局到现在,他好像没有休过几天正儿八经的假期。
尽管到现在国内的环境还算平和,但是在国外还是有不少地方情况比较复杂。而且除了这些常规事务意外,偶尔因为异种而需要善后的处理也一般都是由祁光负责。在这样的工作压力之下,他确实没怎么能够好好享受一下休息的快乐。
不仅仅是祁光,对策局的其他人也是如此。
王伟正自不必说,只要是哪个地方出现了“灾难”级别的消息,王伟正就得集中注意力。哪怕不一定需要他出马,他也得时时刻刻坐镇中军,确保特殊情况之下能够第一时间动身;
除了王伟正之外,像是一些对策局数得上号的强者,比如说之前九首神教的那个姓陈、绑架孙元让女朋友的邪教徒曾经提及的“荀墨”和“肖晴”,这两个人一个需要长时间驻守半岛、一个则需要滞留在长山,全部都是一两年都不一定能够着家的人。
想到这里,白令突然转过头,看了一眼祁光:“对了。”
“你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