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共识。
所以到了后来,也基本上就没有多少人会对白令感兴趣了。
然而虞薇不是这样的。
因为她很清楚的记得,在大一上半学期的时候,白令当时还是很“正常”的一个人。
虞薇甚至还记得当时的白令还能够开玩笑,挖苦一下自己的朋友,偶尔也会勾肩搭背一起聚在食堂吃饭,平日里虽然不积极、但是如果有必要也能够响应班级号召。
那个时候的白令,还远没有之后那样沉默寡言。
那么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方就变得苦大仇深起来了呢?
虞薇想了想,觉得大概是大一下半学期。
在进入学校的第一个年头末尾,从某一天作为分界线,白令很明显的变了。
他的举动开始变得火急火燎,平日里也经常会一个人愣愣地出神,像是在看很遥远的地方,眼光中毫无焦距。
过去他是能够开得起玩笑的,然而从那之后,白令就不会被滑稽的笑话给逗乐。有时候有人捉弄他一下,他也会着急上火,脸上带起一些火气的烦躁。
从那时开始,白令变成了一个火药桶,一点就炸。
曾经虞薇以为这是因为他的家庭遭遇变故,又或者因为生活关系有问题,所以还偷偷询问了班主任和辅导员。
但是她最后得到的答桉是,“一切正常”。
白令“现在”的生活之中什么问题都没有,非常“正常”。
辅导员和班主任当时是这么说的。
这也正常,毕竟大学老师又不是高中的老师,不可能寸步不离地跟着你。要不是白令长时间请假离开学校,老师说不定都懒得去查。
大家都是成年人,也都很忙的。
然而这还是让虞薇感到有些不太对劲。
作为一个很有责任感的人,她过去跟白令也算是朋友,所以